我们三人到百货公司地下美食街的春水堂用餐,各自在点餐纸上画上想吃的餐点後,学长便主动去了柜台结帐付钱,回来时圆圆拿了我跟她的餐点钱给学长。

        「不用,这餐我请。」学长笑着把钱推回来。

        「我不让男人请客。」圆圆说。

        我也赶忙掏出钱包,「我付我自己的。」

        圆圆按住我拿钱的手,「不用,我付。」

        我跟圆圆每次出去都是各付各的,平常她连一颗卤蛋的钱都要跟我计较,不知道她今天是不是中乐透还被雷劈坏脑子,怎麽突然这麽想请客。

        学长跟圆圆僵持了好一下後,因为圆圆态度异常坚决,学长也不愿让场面太难看也就面有难sE地收下了。

        这顿晚餐吃得既冗长又痛苦,学长不管说什麽都会被圆圆冷冷的句点,作为双方友人的我很努力想要活络气氛却也一直失败,最後三个人乾脆都不说话默默把餐点吃完。

        那画面很是奇怪,周围人声鼎沸,大家都开心地聊着天吃吃喝喝,我们这桌像是有个无形的玻璃罩罩住我们,三个人不发一语的低头猛吃,跟盘中食物大概有仇恨不得立刻消灭光它们然後走出这玻璃罩结束这难熬的用餐时光。

        餐後随便找个藉口把心不甘情不愿的圆圆打发回家。

        看着圆圆搭手扶梯离去的背影心中松了一口气,跟学长两人搭着手扶梯悠哉地往楼上走,我说:「真不好意思,我同事突然来柜位上说要一起吃晚餐,她都特地来了我也不好叫她先走,只好委屈你跟我们一起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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