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年过後回想起此事,才发现,原来我们不合适,早就藏在这些小事情中,只是我们当下都没发现。

        买到包後的学长显得很高兴,说为了感谢我要请我喝酒。

        明天我上晚班,那麽早回去也没意思也就答应了。

        搭着计程车,他熟门熟路的带我来到一间老宅改造的小酒吧,是那种很有文青气质的酒吧,跟我跟圆圆常去的装潢时尚华丽的酒吧完全不同。

        我一样要了杯梅酒加冰块,喜欢尝鲜的学长则点了店家特调。

        他拿酒杯的手指骨节分明,指甲甲型修长好看,想起高中时曾在音乐教室看他用那双手弹过萧邦的夜曲,行云流水的穿梭跳跃在黑白琴键之间,很难想像那麽好看的一双手是长在这八尺男儿身上。

        我不禁看看自己的手。我一直都不喜欢自己的手,黑黑皱皱的,血管还很明显,看起来就像一双男人的手。

        「你最近都没回彰化?」

        我摇摇头,「上个月本来要回去,结果我妈跟朋友出去玩了,後来她来台中找我吃过饭,所以就没回去了。」

        他点点头,「难怪,一直没等到你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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