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圆圆上早班,早早就出门了,我一直睡到被天竺鼠跑滚轮的声音吵醒,抬头看看墙上的钟,竟然已经下午一点多。

        化妆台上天竺鼠笼子的旁边摆了一份外带回来的三明治跟咖啡,我晕晕沉沉的坐在床缘,狭小的单人套房里伸手就构得到早餐,有深度近视的我将咖啡拿近了才看到上面写了一排字,字迹有点潦草又有点英气,很有圆圆的感觉。

        “回去前记得把钥匙放信箱喔!”

        这才注意到放在三明治旁的钥匙。

        撕开三明治的包装,是我喜欢的总汇,坐在床缘就啃起了早餐,毕竟这个家没有餐桌也只能这样了。

        觉得有点惊讶的是竟然没有宿醉的感觉。不知道是因为昨晚都吐掉了,还是因为有活动筋骨的缘故…

        活动筋骨…

        这个突然闪进脑子里的词,让我笑了。

        然後我明白了,我跟圆圆是不可能的。昨晚的一切在我心中,竟只配得上”活动筋骨”这四个字。

        这些日子以来圆圆对我发的各种小脾气以及忽冷忽热的态度,居然到现在我才反应过来她的心思,而应该好好表明立场的我,却在酒醉之後先是被她弄了又不服输的弄了回去。

        天啊,我到底在g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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