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们之中没有一个是呼风唤雨的高人,面对神棍为恶实际能做的不过就是像狗仔记者一样潜入蒐证而已。

        「那是原则!不能把无辜的人赔进去。你为了正义就什麽都不顾了吗?」刑玉yAn居高临下瞪我,我讨厌那种说教的口气。

        「我没有烂好人到那种程度。」我断然否认。这是真的,自从我必须仰赖许洛薇一家的施舍赠与活下来,我就深深理解帮助别人是种奢侈,因为我连自己都快救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不要浪费社会资源。

        我和地震捐款或认养孤儿这些善事无缘,这不表示我会见Si不救,时机到来,能力所及,自然有我出手的时候,在这之前我容许自己自私地只为活下来努力,倘若连我都不放过我自己,我一定撑不下去。

        「但如果我说是为了活命、为了赢呢?喝一碗符水已经是小儿科了!」我握紧拳头。

        「什麽意思?」

        不在这里说清楚不行了,刑玉yAn一只眼睛能看见异物,对灵异领域的经验并非新手的我b得上,他迟早会对我的内幕穷追猛打,只是目前戴佳琬的事更紧急而已。

        主将学长说过,战斗中必须采取主动,方才的教训已经让我明白,万一刑玉yAn先手攻击,我简直任他宰割,届时不知他会用何种手段来调查我与许洛薇的关系?

        我扑上去抓住他的前襟用力往下扯,这次他没闪开,等着听我的说法。

        「你有过一张开眼睛,双脚就站在顶楼边缘的经验吗?那就是冤亲债主和我打招呼的方式。我想要免疫力,如果我能通过一些考验,b如说不被那碗符水影响,拆穿吴法师的害人伎俩,我就有勇气和那个冤亲债主打下去。」

        「所以你被严重且彻底地C控过?」刑玉yAn接口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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