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放开我。”

        连挣扎都失去了力度,只剩下本能在求饶。

        霍朗套弄了几下,就将飞机杯取了下来。大概是因为被强行勾起了欲望,景域的龟头已经充血到深红色,就等着下一秒发泄。

        扯了纸巾,霍朗将残留在景域肉棒上的精液擦了干净。极其敏感的鸡巴根本受不了纸巾的粗粝质感,前一秒才擦掉白浊,后一刻就有透明的黏液又涌了出来。

        霍朗得了乐趣,双指屈起,弹了一下景域的鸡巴:“哥哥怎么这么容易发情?”

        景域咬着牙,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嗯?”霍朗却不依不饶地追问着。

        实在是过于折磨,景域哪怕开口,词句早已破碎,只剩下呻吟:“嗯……都怪……都怪你……”

        “对,怪我,怪我太想和哥哥做爱了。”

        霍朗伸手,拍了拍埋在景域身体里的那根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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