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知道爸爸很希望我好好念书,可是我不行,我就是做不到。

        因为妈妈是步行来乐器行上班的,顾莫程考到驾照之後也没怎麽开车,顾莫翰是个念书狂,已经成年一年了却因为念书所以没时间去考驾照,所以停在门口的只有爸爸下班开来的一台五人座休旅车。

        我们刚好五个人没错,可是还有一个和人一样大的大提琴得运回家。

        上周爸爸的律师事务所的所有同事一起去露营,把各自的家人、男nV朋友都带上了,所以我们家休旅车的後车厢目前是堆满帐篷和睡袋种种的露营用品,大提琴放在後车厢?无稽之谈。

        我没有去那个十分诱惑人的两天一夜露营。上周有个高校生大提琴b赛,学校说什麽都不肯让我缺席,因为要是得奖了,挂的是师大附中的招牌,然後在奖盃的下面会刻上小小的三个字「顾莫清」真的很小,这三个字加起来的面积大概就差不多等於「师大附中」其中一个字的面积。

        最後决定爸爸妈妈开车载着我们的书包和大提琴回家,我们三个无决定权的小孩只好以培养感情之名义走路回家。

        「二哥,你到底什麽时候要去考驾照?我不想再走路了。」我抓着顾莫翰的衣角,楚楚可怜的说着。

        顾莫翰模仿着我的动作,抓着顾莫程的衣角「大哥,你到底什麽时候要练习开车,我不想再被莫清念了。」

        顾莫程回头,弯着笑眼,看似温柔却凶狠的说了一句「再说一次,我刚没听清楚。」

        我和顾莫翰同时收回抓着衣角的那一手,异口同声道「没事,刚刚那五分钟什麽事都没发生。」

        「哪个五分钟?」顾莫程挑眉,g唇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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