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随着秋千前後晃荡,月光下单薄的影子显得孤凉,狭小的空间塞满寂静。

        向晚受不了压抑的气氛,主动开口:「衍哥,你和安璨哥怎样了?」

        「他啊……」陈衍垂头露出一抹苦笑,「他不接我电话,不愿意见我,我也不晓得该怎麽办了。」

        「不过,衍哥你怎麽会填G大?」

        王安璨不理解陈衍,老实说,向晚也不理解。

        陈衍从国小到高中都一直非常热Ai田径,每当大家聊起梦想,他总是意气风发地说将来要当田径国手,出国b赛拿奖回来。而他的确有这份潜能,每一任T育老师都极为看好他,更是认真栽培他。

        学测成绩出炉,大家聚在一块讨论志愿时,陈衍甚至下定决心要读T育大学的竞技运动学系。

        除了一次,他动摇了。

        就是王安璨说他要去读离T育大学约莫三小时车程的G大那一天。

        向晚踌躇地问:「是因为安璨哥吗?」

        陈衍没有回答,但向晚晓得他是默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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