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三通电话,郭毓荷才接起,声音有藏不住的疲惫,「小晚?」

        「毓荷姊!你今天怎麽没来园游会呀?」

        「……去找苓宁了。」的声音b风还轻。

        向晚感觉此刻的郭毓荷彷佛待在一个非常幽寂的空间,宛如生活在深海的灯笼鱼,m0不见yAn光。

        她一颗空落落的心直向下坠,问清楚郭毓荷的所在位置,便拿起桌几上的信封冲出门。

        社区的小公园内,郭毓荷坐在秋千上荡得非常高。只要心情不好,她总是选择用极端的方式发泄,例如将自己置於生Si一线间,让那些悲伤的事再无法盘踞在脑海。

        向晚上前,惊讶地发现郭毓荷将习惯绑起的长发剪掉,变成俐落的男生头。

        「毓荷姊,你的头发……」

        郭毓荷猛地将双脚踏在地面,用力稳住秋千,眼眶微红,似乎不久前哭过。

        她对向晚微笑,「嗨,小晚。」

        向晚站在郭毓荷面前,心疼地望着她在月光下略显苍白的容颜。

        「头发怎麽会……」向晚m0上她只到耳际的短发,几乎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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