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晚,我不懂为什麽她那麽在乎别人看法。」

        黑夜里,郭毓荷克制的哭泣声,莫名凄凉。

        「我和苓宁一起长大,从小她便像公主,我崇拜高高在上的她,进而喜欢,且容不得有人和她告白。我想和她走到很老很老,如果可以,下辈子仍想相恋相守。」郭毓荷的话里有着低低的愤怒与深深的痛楚,「可是,她让我感觉我的Ai很难堪。感情不是两人之间的事吗,为什麽其他人的认同那麽重要?我Ai她呀,很Ai很Ai她呀,这不够吗?如果这里的人不能认同我们的Ai,就到别的地方生活,就像赖老师、何老师当初一样!」

        郭毓荷的嗓音悲哀而沙哑,每说一个字,都如同在已满是伤疤的心上又补了几划。

        向晚的手环住她,目光落在不远的花丛,乾枯涩h的半片花瓣飘落,r0u在泥壤里。

        曾经开满了花,如今再没半分颜sE。

        郭毓荷说,她和赖苓宁在露营时,由於想法的不同起了冲突;赖苓宁不让牵手、不让拥抱、不让亲吻,说自己也在忍耐。

        Ai,是一颗心包在受中。

        郭毓荷Ai赖苓宁,却不愿忍受寂寞。

        赖苓宁Ai郭毓荷,却不愿忍受侧目。

        一个人Ai得张扬,一个人Ai得隐晦,向晚老早便猜到两人皆会无法满足於此,而时间终究磨合不了她们想法上的差异,只徒生嫌隙。

        天真到最後,才懂长大的残忍是不能再如以往天真。

        确定郭毓荷情绪平复,骑车没问题後,向晚目送她远去,一个人心情凝重地披着漫天星夜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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