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的亲密无间,到如今的莫名疏远,让她身心疲累,再找不回曾经的幸福感觉。

        郭毓荷的声音很轻很轻,宛如一缕在寒冬吐出的白烟,「我没跟阿宁见面……她在教室上课,我是偷偷过去看她的。」

        向晚攥紧塑胶碗,「苓宁姊不愿意见你?」

        「不是她不愿意见我,而是我不愿意见她了。」郭毓荷轻笑一声,带些卑微,「我晓得她过得如何就好。」

        向晚低头不语,一双眼睛盯着地板,心像被人狠狠掐着,疼得喘不过气。

        过去Ai得那麽张扬的一个人,此刻变得那麽容易满足,该是多受伤,才会一步步退到如此境地。

        郭毓荷吃完汤圆後,许是和向晚谈论赖苓宁的事,心情受了影响,不论其余三人聊什麽话题,总提不起兴致。

        陈衍和王安璨察觉郭毓荷的异样,心底明了和谁有关,也不深问,到外面送她骑车离开,不过多嘱咐她一句照顾好自己。

        日暮沉沉,鸟儿斜飞。

        向晚在礼堂里帮忙社区协会收拾,突地想起没来的赖苓宁和白哲。

        望一眼站在门边说话的两个哥哥,她想,苓宁姊没有告诉他们她和白哲交往,是因为猜到她动机不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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