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饱的奶水在奶子里不堪鞭挞,把奶头撑得翘起,生生立着,勃发如花生大小,在鞭子不轻不重的力道下被挤压出来,断断续续喷出了几丝清淡的乳汁。

        陈懿提着毛鞭,拎起来,放在手指间捏了捏,挤出一滩泛着清淡乳香的奶水,说道:“阿栩,奶水好像变多了,是不是怀上了野男人的孩子?”

        “没有……阿栩不能怀孩子的……”

        陈懿当然知道自己的侄子几乎没有生育能力,和别的男人上床也会好好戴上套子,怀孕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幸好,不会怀上……

        凌厉的眼神愈加幽暗,明灭不定的情绪在瞳孔中摇摆,下一刻却仿佛被狂风吹熄的烛火,回归平静的黑暗。

        鞭子落在了高高翘起的肉柱上,不知是谁将红润的龟头剥开,裸露粘膜,张扬又放荡,不停翻飞的鞭子,也恰好最钟爱这里。

        “啪——啪——啪——”,鞭子连抽数下,全都不偏不倚地落在了龟头上,长久浸淫在欲望中的肉根颜色通红泛紫,一点一点,持续不断地流出白浆。

        陈栩发出一声甜腻的喘息,这里早就被玩得难以射精,越是极端的快感,就越是只能像漏尿一样从马眼里滴滴答答往下淌。

        彼时的陈栩刚入黄油世界,不听劝告。那么,不听话的小狗自然是会被主人惩罚。

        陈懿在他的哭求下仍然给他插了根尿道棒,终日不得排泄,不得泄欲,只有意志达到崩溃的边缘才能套上飞机杯,在极致的绵软吸吮下倾泻而出,否则,便只会像根坏掉的水管一样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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