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知情事的阴穴早就吃过不知多少根阳物,能吞会吐,熟艳异常,都不用手拨开,油融融的穴眼就能“噗嗤”一下将阳根吞下。

        嗡嗡作响的电动阳根刚塞进去了一半,过于强力的马达就在穴里疯狂搅动,而穴里的淫液太多,湿滑极了,根本夹不住,还未完全放进去就滑出了一点。

        湿黏肥大的鲍穴只能险险地夹着玩具的头,大半截转动的柱身如同濒死摆尾的鱼,啪嗒啪嗒地拍打两侧腿根。

        “小母狗连玩具都夹不紧,只会喷水。”陈懿如同一座冷峻的磐石,抱着胳膊倚靠在座椅上,“需要主人帮帮你吗?”

        “请主人……帮帮没用的小屄……唔嗯……夹不紧了……”

        倏忽间,躺在地上,已经完全沉浸在调教中的陈栩发出一声既爽且痛的呜咽,两腿大幅度打开,抱着腿根,绷直足尖。

        那根玩具,竟是被男人一脚踩进了穴里,连根没入,顶端带着软刺,一头扎在了敏感的宫口上。

        雪白的两瓣臀峰压平在地板上,透过缝隙能看见一圈圆圆的臀肉被挤得流溢出来,晶亮的粘腻清液从震颤不止,撑得如同荔枝大小的肉洞中,顺着被堵住的缝隙飙射出来。

        失禁般的潮吹滴滴答答落在木质地板上,腥骚的味道中带着丝丝甜腻。

        这潮吹来得突然,陈栩没有一点应对的准备,表情在攀上高潮的瞬间空白,瞳孔骤缩。

        陈懿的脸上仍然是那副不为所动的样子。可下手如此狠戾,眼神却极温柔,仿佛这些在爱侣间都过于刺激的手段用在侄子身上,只是在哄孩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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