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大是个一流大学,除了年迈的老教授们,校方还聘用了不少履历漂亮的年轻学者。

        时洮便是生物系年轻学者中的的佼佼者。

        他刚结束一个学术交流会的行程,就匆匆订了一张机票要回学校。

        同行的学生和老师都不解地问道:“时老师怎么这么着急回去啊?学校给了我们几天休假让我们在这好好逛逛,一年到头难得有这么个机会,这么快回去太可惜了。”

        时洮腼腆地笑了笑,白皙的面上晕起一点薄红,温柔盛满了眼睛:“不回去不行啊,有人等我。”

        “真的假的?!老师你谈恋爱了吗?”学生笑嘻嘻地挤眉弄眼。

        时洮脾气好,人也温吞,生活中的大事小事都极少和人起冲突,似乎所有的热情和激进都奉献给了生物学,为了科研和教学,几乎用尽了所有的私人时间。

        正是如此,同行者们都惊讶他居然肯这样见缝插针地挤出时间,只为了能回去能陪陪自己的心上人。

        “还没成功,不过应该快了。”谈恋爱这几个字眼对时洮来说似乎十分受用,眉眼弯弯地欣然应承了下来。

        以前,他没有和谁有过太过亲密的接触,同龄人都在野的时候,他在学习。同龄人都定下来的时候,他也觉得无所谓,生物学依旧是他唯一的追求。

        现在,时洮总是生怕自己不会说,不会做,让陈栩感到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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