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晕,是陈栩刚醒来时的第一感受。

        脑袋里跟灌了铅似的,摇摇晃晃的直不起来,眼睛哭得模糊,睁开时甚至能感受到些许刺痛。

        一个人坐在床边,沉默地看着他,即使房间里没开灯,黑得看不清那人的脸,陈栩也一眼就认出了那道身形。

        “醒了。”声音平静到极点,不带一丝外露的情绪,却也让人感到透骨的凉意。

        陈栩瑟缩着打了个冷战,小心翼翼把大张的腿合上,试图掩盖那只被亵玩过火的性器,“小叔叔,你下班了……”

        刚动弹一下,他就发现近乎麻木的穴里似乎冰冰凉凉的塞着什么东西。

        “感觉到了?”陈懿两指撑开软烂的穴肉,已经被玩得松垮的地方赫然塞满了饱满的水球,一只只避孕套中装着浓淡不一的精水,打结后当作玩具填充了进去。

        所以就连被避孕套装着的精液也不能放在穴里吗?陈栩躯体僵硬地感受着穴口的几只小水球,“扑簌扑簌”的从猩红的肉洞里滚落出来,带着一团浓稠厚重的黏液,滚落在床单上,洇出一大片暗色水痕。

        “我应该说过,如果想约,必须要经过小叔叔的同意。”陈懿的声音凉得刺骨,仿佛平静海绵下潜藏着惊涛骇浪,只等暗流汇聚,破冰而出,“可是你不乖,小叔叔只能惩罚你了。”

        宽大的手托住陈栩后脑勺,微微抬起来,扯掉蒙在眼前的布条。

        没有愤怒,也没有责骂,仅有温热的呼吸打在脸上,压迫感丝毫不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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