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酒眠脸色不虞地盯着昏迷中的alpha那张脸,只觉得这人极尽可恶,罪不容赦,应当扔进水泥罐里封住再沉海。

        Alpha射进来的精液里含有浓烈的信息素,可以暂时缓解他的情热,让他能自由活动一段时间。求着alpha在自己生殖腔里磨,而不是大开大阖把他摆成极耗体力的奇怪姿势干他,一是为了不让勒昏他的皮带移位,二是为了尽量保存体力。

        即使如此,他现在小腹也相当酸痛,生殖腔像被刀子搅过,耻骨被男人的阴茎撑开太久,好像都收不回去了。

        林酒眠试探着按了按下体,摸到了一手脏污淫液,那处疼得几乎碰不得。

        如果不是怕把人弄醒,林酒眠甚至想抄起什么趁手的工具左右开弓,把这张眉头紧锁的脸抽成红肿猪头。

        “傻逼。”林酒眠忍着下身不适踢了他两脚:“去死吧……你当我是被alpha强奸了只会喊不要不要然后哭着对强奸犯许身许心那款omega吗。”

        双腿腿心肿到不能看,走路也别扭。林酒眠蹬上来时穿的工装靴,把被撕扯过的皱巴巴的情趣旗袍两边打了个结,勉强遮一遮身体。自己的衣服基本都没法穿了,他抓起周池挂在椅子扶手上的外衣拢在身上,揣上自己的终端,扣上扣子。

        下体还在慢慢往外渗东西,但林酒眠没空管那么多。周池的身体素质不差,随时都有可能醒。如果在他醒来前自己还没溜走,周池能把他两只手砍下来。

        况且他现在还在发情期里,身体完全没被满足,射进来的精液够让他清醒到什么时候还是个未知数。他要在还能自如活动的时候,找到抑制剂或去到安全的地方。

        还有一件事。

        林酒眠伏在周池身上,摸索半天,从他的兜里掏出通行证和公民id卡。

        “黑街通行证。”林酒眠无声地笑了,将它放在唇边虔诚地亲吻了一下:“你可值五百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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