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酒眠把筷子一搁,示意他闭嘴,吃饭。

        他现在一点食欲都没有,无论咽什么,喉咙口都像是哽着东西,疼得不行。早上在小黑怀里醒过来时,虽然全身清爽干净,但经过一晚上的胡闹后已经发起了烧,还无法发声,只能用气音说话。

        墨衷一边用终端处理事务,一边嗯嗯地搂着怀里拳打脚踢的omega,直到他闹得太厉害以至于要滚出被子,才用被褥把人一卷,夹进双腿固定,然后接着忙手头上的事情。

        被卷成一条毛毛虫的林酒眠连辱骂墨衷都做不到——他因为昨晚的暴行声带受到了伤害,加上发烧的影响,嗓子哑得只能发出嘶嘶的气音。用这种气音骂人实在太没气势,林酒眠眼睛一闭又睡着了,一睡睡到下午。醒来后发现墨衷在用退热贴敷他的额头。

        “事情基本解决了。”墨衷开口:“昨晚我联系了黑街的高层,他说确实是因为有人偷了东西,破坏了报警系统,所以黑街派出了看门狗追击。”

        “但你惹上的人有点势力,黑街无法给出他的资料,我需要亲自去联系几个哨子,你这段时间好好在家待着,不要出门。昨晚的追踪路线和入侵系统的痕迹我都删掉了,目前梅子街还是安全的地带。”

        “我是小孩子么?”林酒眠脸色阴沉地把退热贴打掉,他的头昏沉地痛,舌根到喉咙可能全在发炎,被涂了极苦的药,只能用气音说话:“你昨晚不胡作非为,这些尾巴我全都扫完了。”

        墨衷不答,状似无意地点了点他打着绷带的左手。

        “别卖可怜了!”林酒眠嘶嘶地说,每一下都伴随着咬牙切齿的喉口剧痛:“你昨晚干我的时候手可看不出哪里痛了!我们以前说好的不许做太狠,昨晚你……”

        “真有精神。”墨衷皮笑肉不笑地在omega面上拧了一下,触手是发烧病人特有的皮肤温度:“你自己说的随便我什么姿势,忘记了?”

        林酒眠熄了火,还是梗着脖子呲着牙齿,想从人身上咬下一块肉来:“那没有下次了!做不到就拆伙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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