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在笑。

        墨衷的角度只能看见对面条子的制服。深棕色的大衣,令人作呕的颜色。

        墨衷的嘴里略微有些血气。

        他想起来,林酒眠在他身下,哆哆嗦嗦地含着他的肉棒,眼泪顺着脸颊流到锁骨上,说他是被迫的。

        哀哀地啜泣,不知道是委屈的还是爽的,像只浪荡发春的野猫。

        现在他无视了自己的禁令,来到这个“被强迫”的地方,对着随便什么人微笑。

        他不知道自己笑起来多招人吗?

        墨衷扶着枪的手心渗出了汗。

        也可能不是同一个人。墨衷的心里还有一个声音说道。

        林酒眠不会随便对什么人做出那种事。那个声音说,他对赚钱的兴趣比四处摘野花的兴趣高多了。能让他冲着别人笑,一定是因为有好处可捞——警局一群尸位素餐的穷酸鬼能贪出几个钱来,怎么可能比他有钱……林酒眠连他的钱都看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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