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酒眠在林羽身上花了很多心思。他心里一直憋着一口气——林羽是另一种可能的自己。

        他希望林羽能过的好,希望他能考上好的学校,去大一点的地方治病,去享受自己几乎不可能获得的,充满阳光的美妙人生。

        这几乎成为了一种执念。

        他希望林羽永远不要为外事烦心,他希望林羽能舒适健康地活着,他希望能为林羽挡下任何危险。

        因为如果是他——

        他也希望有可以珍惜的家人,有人一路护着他,让他安安心心长大,牵着他的手,一路指引着他向前走。

        林酒眠唇上一凉,有人强行撬开了他紧闭的齿缝,向里灌了一点冰冷的药水。

        他下意识地一挣,忍着天旋地转的昏眩感,勉强微微睁开双眼。有人抱住他的头,声音沙哑地小声哭泣:“哥哥你终于醒了!”

        林酒眠这才发现自己躺在一处昏暗的小室内,天花板只有半人高,破旧低矮,一支便携冷光棒就是全部的光源。

        他身上没有哪里不疼的,尤其是胸口——他能感受到自己的高热是因为被强行穿环后大面积创口导致的感染,现在那枚戒指还挂在他血肉模糊的胸口。

        林酒眠靠在林羽的膝上喘了几口气,借着他的手喝下了几口盐糖水,才略略有了点说话的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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