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的右手紧紧握住了那枚烙铁,把它隔着衣服按在了关奢延的胸口!

        上千度高温的电烙铁呲呲灼烧着omega的手心,他的右手不断流出血水,但林酒眠好像一点都感觉不到痛,他反而咯咯地笑了出来。

        “下地狱吧。”林酒眠仰起头,嘴唇上全是被关奢延咬出来的鲜血,像是涂抹了胭脂,就像化着浓烈的舞台妆,他的脸美丽又扭曲,让人不敢直视,又难以挪开目光。

        “你们这些令人作呕的……的alpha,”林酒眠眼睛里落着眼泪,看不清面前的事物,连痛觉都超过了阈值,被人体暂时忽视了:“你又犯了错……这种旧式刑讯的锁链我能打开,你不该用它对付我,更不该……咳……在给我上精神烙印时,还离我这么近。”

        他就像个化着浓妆的演员,此时他站在舞台剧上,镁光灯从四面八方打来,他于此出演这场癫狂的戏剧,像个走投无路的疯子,在皮肉的烧焦气味中放声大笑。

        只是他的笑声太怪异,听起来居然有些像恸哭。

        关奢延一脚踹翻了绑着omega的椅子,眼睛里尽是鲜红的血丝!

        他的胸口已经是一片血肉模糊,高级的真丝衬衫遇高温便熔化了,失去了衣服遮蔽的胸口,被直接烙出了一处流着鲜血的焦糊破口!

        烙铁从omega的手心里滚落,在粗糙地板上转了几圈,冒出一丝白烟。

        林酒眠还在不断地咳嗽,孤注一掷同归于尽的那股心气过去了,他手心中的痛觉开始恢复,紧紧握着高温的烙铁不是说着玩的,那一下很可能烧着了骨头。

        omega顺着椅子倒在地上,还未喘上一口气,就被关奢延拎着头发薅了起来!

        “给我等着!”关奢延的脸上一丝平日的悠闲优雅都没有了,皮肉烧焦的痛苦让他面容扭曲,“你这个下贱的虫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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