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方变成这样是什麽时候的事情?」

        「嗯?你不知道?」巴库露出了些许惊讶的语气。

        「…………」方御镜抬起了自己的手,在巴库的眼前强调了自己手上的枪,冷声地说道:「别问这麽多,回答我就对了。」

        看到了方御镜的动作之後,巴库看起来依然是毫不在意的样子。只是接下来依然回答了方御镜的问题:「……大约是两年前吧。狱卒兽突然失控爆走,冲到了下层开始疯狂的屠杀囚犯。」

        「那真是一场灾厄啊……nVe杀nVe杀nVe杀,无论逃到哪里都会被狱卒兽给找出来并且杀掉。」巴库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回忆着有趣的过去一样,似乎这件事情对他来说并不是大不了的事情。「整个牢狱变成一个超大型的躲猫猫大会,被发现就会Si,逃不过就会Si。」

        「那你是怎麽活下来的?」方御镜并没有全然相信巴库的话语,毕竟这个人在怎麽说也是个囚犯。

        「我曾经跟狱卒兽打过。如果只有一只狱卒兽我还能对付,两只以上就麻烦多了。与其跟牠们战斗,还不如躲起来b较轻松。我挺擅长隐藏住自己的气息,至少至今为止都还没有被发现过。」在这时,巴库已经将乾粮给吃完了。纵然他吃得很慢,但方御镜本来拥有的乾粮也就那些而已。

        「这麽说来……这个地方除了你之外,应该还有其他的幸存者吧?」

        「一开始也是有一些人逃过狱卒兽的追杀,但是他们没有办狱卒兽杀掉,却是一个个饿Si了。我想现在这个牢狱里面除了我之外,应该没有其他活着的犯人了吧。」在说完之後,巴库又感觉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那个……不好意思,请问你那边有乾净的水吗?」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方御镜没有在多加犹豫,便将自己的水壶往巴库的方向丢了过去。

        「那你在这两年时间里,是靠吃什麽活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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