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田课长,您看,你说了不可能,那么这不可能的人才是杀害汪处长的凶手,才是割头者。”

        “不会的,不可能是倭人。”南田洋子还是不敢相信。

        “南田课长,汪处长认识的倭人里面,如果您是割头者,那么汪处长一定会是那样的表情。”梁仲春突然说了一句大胆的话。

        “放肆!”南田洋子又发脾气了。

        “是,是我妄言了。”梁仲春嘴巴闭住,不说话了。他这样说,其实是在推卸责任。毕竟,汪曼春死在了76号。他作为76号头把交椅,找凶手责无旁贷。但谁敢真的去找割头者,所以他打算把水弄浑。

        南田洋子慢慢平复了心情。

        “梁处长,不得不承认你的假设很大胆,你继续说吧。”

        “是,南田课长,我来继续假设吧。

        如果,高木先生是割头者,那么汪处长是不是会有那样的表情?”梁仲春继续大胆假设。

        “会,不仅汪处长会惊讶,我也觉得不可能。”

        “正是因为不可能,所以割头者才难以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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