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聆妤还想吃东西,一想到如厕的不便,便轻叹了一声,将筷子放下了。

        她算是看明白了,谢观就是想折腾她看她的笑话。

        沈聆妤转眸望向月牙儿,柔柔一笑:“没事的。七日后就回来了。”

        月牙儿却揪着小眉头,若有所思地问:“七日后我还能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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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观若想要月牙儿死,她早死了。

        落日最后一点余晕被群山吞噬时,月牙儿推着沈聆妤到了凌霄宫。将人送到寝殿门口,便跟着小鞋子往佛堂领罚去了。

        沈聆妤自己推着轮椅挪进寝殿里。她发现砍去门槛的地方,重新换了一张地毯,白色的兽毛毯。她再往里望去,见整个寝殿地面都铺上了毛茸茸的雪色地毯,看上去很厚实很暖和的样子。那些白幡一样的白帘子仍旧飘荡着。

        乾霄宫的寝殿里安安静静的,并不见谢观的身影。

        从坤云宫出来前,月牙儿匆忙地帮着沈聆妤洗了个澡。沈聆妤将斗篷的兜帽摘下来,她的头发还没有干透,尚且湿潮。她将半湿的长发拢到一侧肩前,拿着从坤云宫带过来的棉巾轻柔擦拭着。

        她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打量着这里。她来过这里几次,可每次因为谢观都在,她也没心思仔细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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