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聆妤食指勾在一起,抗拒地说:“其、其实不用每日都沐浴的,洗多了亦有损发肤……”
沈聆妤的声音越来越小。
她说这话实在违心。也许的确不需要每日睡前沐浴,可是她本身就极度爱干净,不过是伤了腿之后很多讲究不得不忍耐下去。
沈聆妤将锦盒打开,拿去里面的步摇。
沈聆妤仓促急声:“不换!”
沈聆妤看着自己的小肚兜挂在谢观的手中晃悠着,她脸上烧得厉害,硬着头皮解释:“身、身上的那种叫心衣。陛下手里这种叫肚兜。”
沈聆妤捧着胸前的衣衫,茫然地转头望向他,看他脚步匆匆往浴室去。
谢观将小包袱放在圆床上解开,翻看了一下里面的衣裳。这里面放着从里到外的两身衣物。
是内急了吗?
谢观轻咳了一声,道:“送你去花厅。”
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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