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不能接受七日不沐浴,沈聆妤更多的是一种对谢观的妥协。她觉得在他面前应该更听话一些。

        谢观仔细看了下沈聆妤的脸色,才把她抱进浴室。

        沈聆妤瞧他这神情,一看就是有要紧事的模样。她一边反思自己是不是惹了他,一边正色起来。

        水流沿着她纤薄的后脊蜿蜒流淌。

        沈聆妤仰摔在地,没有知觉的右腿朝一侧撇着。她极其难堪地尝试坐起来,可地面湿滑,撑着的小臂反倒打滑。

        他将沈聆妤拎起来,让她立伏在他怀里,一手撑在她后腰,一手用木瓢舀了水冲洗一遍她摔过的后身。

        在哗哗水声中,谢观听见了她将脸埋在他胸膛时小声的啜涕。谢观将掌心贴在她后脑,轻轻拍了一下。

        谢观被看得莫名其妙,问:“你看我做什么?”

        谢观望着她的眼睛,突然心口就被刺了一下。

        一阵阵杂乱的响声,不仅是她摔倒,还有高足凳已经一旁挂着棉巾的架子也一并被碰倒了。

        明明他不想去看,免得自己受罪,可看见她防贼一样遮挡时,谢观偏又不高兴起来,把沈聆妤的手拍开了。故意立在她面前盯着看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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