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的nV朋友,每次吃完药,虚弱的说着甜言蜜语。你的感觉是什麽?」我冷言冷语的问她这个问题。

        而她回我的答案是,闭嘴,眉头皱了起来。

        我该高兴,至少有一个人可以理解我的感受。

        电梯门一开,我快步的离开这个空间,走上街道,我叹息着,明明就三月份了,为何晚上还这麽冷?还好,这阵子我火气很大,不会因为天气冷感冒。

        我找到我的摩托车,发动,然後用力催油门。

        模糊的街景快速的在我面前移动,可以让我放松不少,因为有种不在现实的感觉。

        回到家,打开门看见小巴习惯跟忠心如一般坐在大门口前,还吐着舌头。

        「我等等就回去她那了,只是来喂你跟洗澡和换件衣服,还有…逃避她那病态的温柔。」每次站在门口跟着一只狗说一堆心里话,我都快觉得我是忧郁症病患了。

        我叹口气,跨进去,直走进我房间,先拿罐头给辛苦跟在我身後的小巴。

        转身打开衣柜,在零乱的衣服堆拉出一条牛仔K,跟简易的白sE绒布假衬衫,突然有东西随着衣服出来,掉在地上。

        我低头一看,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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