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弯曲,上身直挺的姿势,让胸前和后臀的伤更加明显地显露出来。只是,这个时候,不论他身上有怎样的伤,哪怕是破皮流血,都逃不过工具的再一次洗礼。

        这个时候的神父们还算是有那么一点绅士的风度,按照方才的顺序,轮流拿起工具台上的工具抽打佩恩的臀腿和胸腹。从长皮拍三叉拍,到吉祥拍圆木板,以至一些手重的神父,会用到硬鞭,实心木棍。

        佩恩的嘴巴并没有被堵上,也因此,麻绳摩擦敏感部位加剧了催情药的效力,而永远无法预知的各种鞭打又增加了他身体的敏感程度。他控制不住地低低呜咽出声,

        就在这样的恶性循环之下,佩恩无可避免地挣扎起来。他努力挺起胸膛,将麻绳匀给身后的胳膊,用越肿越大的手去遮住身后的皮肤,却总是会被神父们提前注意到小动作,然后用力抽向他的乳房或腹部,迫使他不得不反向蜷曲起身体。这样一来,身后的臀部就更加突出,一名神父趁着佩恩在空中晃动的惯性,狠狠地甩出了手中的藤条,佩恩身体荡了过来,就像是他自己主动迎上来似的。

        “哦,快来看啊,淫荡的圣子撅着他肥大的屁股来讨我的鞭子呢!”

        “多么糟糕!这就是身负原罪的圣子吗?竟还不诚心赎罪,实在是辜负了神主的心意!”

        “伙计们,桥下那酒鬼老头从没换过的破袜子都比他干净得多!”

        辱骂声接连响起,神父和神修们脸上渐渐浮现出一种快要失控的疯狂神色。他们下手更狠,越来越多的人围在一起,不同的工具甚至会落在同一处皮肉上。

        马眼口还能时不时地泄出来一部分,但那些药更多地催发体内的情欲。而欲望无法得到缓解,疼痛仿佛没有尽头。在这昏暗的地下室里,在这充满血腥和糜烂的忏悔室里,四肢渐渐麻木,身上的皮子像是反复被热油泼过,源源不断地疼着。

        也许是大脑充血让他思维都开始迟钝起来,佩恩迷迷糊糊地想,如果这个时候,有人能帮他一把,或者帮他瘙痒难耐的体内解痒,或者带他脱离捉摸不定的疼痛,那么,他就是自己真正的救赎吧?他不厌恶我这肮脏淫荡的身体,不鄙弃我这软弱怯懦的意志,不执着我这与生俱来的原罪……

        真的会有这样的人吗……

        “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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