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恩只觉空虚了一晚的身体终于被填满,按理应该是舒爽酥麻的,可这次的交合明显和以往不同,凡是有知觉的地方无一不疼,疼得他快要喘不过气来。偏偏那药浴的劲头还在,惹得他体内百感交集,昏昏沉沉间,佩恩甚至想不到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还算光洁的后背上渐渐被各种材质的工具留下红痕,交叉之处几乎要破皮流血,手重的地方泛起紫痕。被阴道处一冷一热的假阳具刺激得疲软的阴茎,也被人抓在手里玩弄,有技巧地撸动,又残忍地插入带刺的细棒。藏起来的阴蒂也被剥出来,小巧的抽气管固定其上,几下就让阴蒂红肿起来。被冷落许久的乳头也成了神父们的玩具,或捏或弹,或掐或揪,还不时用手掌扇上几下。

        他太疼了,他的大脑已经感受不到任何的愉悦,被教导了十几年要享受疼痛也始终做不到坦然忍受。如果不是有周围这么多人围着,撑着他,他可能会直接摔下台子去。

        佩恩的一头金色长发被神主抓在手里,逼得他不得不抬起头,这使得他的身体更加贴近神主,也在无意间让身前的神父插入得更深。他的目光已经失去了焦距,仍被烛光晃得眼疼,于是眯起了眼睛,身体随着他们的动作而动作。

        倏地,一股来自体外的热意惊醒了他。那种迫近的灼烧感令人恐慌,佩恩忍不住想要回头去看,腰身也下意识躲避。但那神父比他更快,不等他反应过来,就一下子倾倒了手中的十支红色蜡烛。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火辣辣的热油没有半点缓冲地泼在他的身上,尤其是密密麻麻的伤痕处,更是被格外优待。甚至有人拿了一只蜡烛,用火焰给插入阴茎的细铁棒加热,那火苗差点就要烧到佩恩的皮肉。剧烈的疼痛逼出了佩恩的眼泪,他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无力地嘶吼,挣扎,满脸泪痕,手指狠狠抠着坚硬无比的台面,指甲都泛着青白。

        让我堕落吧……

        佩恩想。

        我的罪是赎不清的……

        如果地狱也这么疼,至少在那里,我不需要忏悔自己的原罪……

        佩恩像是被分裂成两个部分。一部分人格告诉他,放弃吧,堕落吧,沉沦吧!而另一部分则震惊于自己竟敢产生这样的想法,完全背离的教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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