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莫西将人抱进了古堡,但古堡内没有可以疗伤的东西,他自己的力量还没有恢复,也没法帮他疗伤。本着要留下佩恩一条命,以报当年战败被封之仇的目的,他不得不去拧了条毛巾,帮他把身上脏兮兮的污迹擦干净。

        虽说身上伤痕累累,可一看伤痕之下少见的几块完好的皮肉就知道,他肯定是从小娇生惯养出来的。尤其是那纤细白皙软若无骨的手指,怎么看都是从没干过粗活的人,那身上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

        除去一眼就能看出来的,鞭子藤条皮拍木棍这类,还有一些他说不出的伤。这满身的伤让他一开始都不知道该如何放置怀里的人。

        原以为是外伤,可擦拭到身后的时候,他才发现佩恩之前经历了什么。那些干涸在臀腿间的污浊,同为男人的他又怎会不懂?

        蒂莫西恨恨地捏起佩恩的脸,对着昏迷的人厉声质问:“你一剑捅死我的能耐呢?你那些能干的教众们呢?怎么,你现在是用下面的两个洞来笼络他们了吗?”

        说完,仍不解气似的用毛巾狠狠擦过他红肿的下身。

        奇怪的是,蒂莫西似乎并没有因为看到佩恩双性人的身份而惊讶。这个中缘由,怕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佩恩伤得太重,怕是熬不过这场高烧。蒂莫西坐在床边,看着陷进床里的佩恩,轻声叹气,又起身拧了一块毛巾搭在他额头上,才出门找疗伤的草药。

        说起来,教他认草药的人……

        都过去了,不提也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