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佩恩脑子是清楚的。他顿了几秒,又规规矩矩地恢复了姿势,撅起了屁股,等待着他的第二下抽打。

        蒂莫西的手又稳又准,第二下发刷直接在佩恩另一边屁股的同样位置留下了红痕,两个椭圆红印隔着臀缝遥遥相望,还多了几分美感。

        佩恩微微皱起眉头,撑着台子的手指也在用力,偏偏身子不敢有半点动作,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自从蒂莫西提醒过他要放松臀部肌肉,他再也没紧绷一下。

        接二连三的发刷不停歇地落下,从对称的抽打变成了针对一边。佩恩左边的红屁股上,渐渐出现了泛着白边的印子,这已经是更深一重的疼痛了。他的呼吸粗重又急促,臀部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连带着他的大腿也开始颤抖。

        他不知道这是身体的自然反应,生怕蒂莫西觉得他在无视他的要求,于是害怕地想要控制下半身。无奈越是着急越是失控,蒂莫西的发刷还在不断地落下,不断地叠加着痛苦,臀峰已经变成了带着红痧的紫色了。

        佩恩疼得微张着嘴巴,控制着音量地喘着粗气,脸颊红彤彤的,既是疼的,也是闷的。额头的发丝被冷汗打湿,胳膊也像大腿似的开始发抖,手心里的汗水让他很难再牢牢抓紧台子边缘。垂落在身体两侧的长发挡住了他的视线,他没注意乱了呼吸的拍子,竟开始呛咳起来,一时间坏了姿势。

        蒂莫西及时地停了手,瞥了一眼刚完成的作品,很是满意,于是也不吝啬给他一点喘息的时间。

        佩恩却是在咳嗽的时候无意间抬起头,瞧见了面前镜子中站在他身后的蒂莫西。

        他目光温柔地落在自己身后,但嘴角的笑容却让他觉得冰冷,仿佛在满意地看着他,又仿佛想恶劣地撕碎他……

        这样陌生的蒂莫西他从未见过,佩恩自欺欺人地安慰自己是看错了,乖顺地低下了头,摆好姿势。

        蒂莫西没注意佩恩那不到一秒的动作,只注意到他停了咳嗽撅起屁股,便往右边挪了一步,专注地在右边臀峰上复刻出一模一样的伤痕。

        歇久了的屁股再次被发刷狠狠抽打,无异于一次回锅肉,疼痛似乎比左边更难捱。炸裂开来的疼痛顺着脊椎直窜到大脑神经,疼得他忍不住叫出了声,简直恨不得这块肉不是自己的。

        “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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