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恩羞得快要哭出来了,连开口应声都做不到。蚊子叫似的传出一声泣音后,他便微合了眼眸,回忆着方才蒂莫西的动作,开始了抽插。

        软肉被细碎的发丝反复点扎,明明应该柔软无比的长发却像木棍似的在体内不停撞击,佩恩渐渐觉得一只手的力道根本不够,于是另一只手无师自通地抚摸上被包裹在阴唇里的小阴蒂。

        双性人的敏感体质在此刻体现得淋漓尽致。

        蒂莫西仅仅是在一旁观赏,没给一丁点其他的刺激,佩恩便将自己玩弄得高潮了四次。

        原本羞红的脸颊现在满是情欲的绯红,漂亮的双眸被泪水冲洗过,显得格外晶莹。双腿的跪姿早就不规范了,也亏得他还能记得自己身下有东西,再怎么歪歪扭扭,竟没碰倒装了半满的高脚杯。

        只不过,佩恩玩到这,也差不多到他自己的极限了。

        眼下,佩恩虽然还一副沉浸在情欲里的样子,但蒂莫西一眼就瞧出来,他已经没力气再把自己玩到高潮了。

        这种奇奇怪怪的本能第一次在蒂莫西的生命中派上用场,蒂莫西倒很是满意。

        “佩恩真是厉害!”蒂莫西适时开口,又是赞赏又是鼓励,“继续努力,只差一半,杯子就满了哦。”

        佩恩双手都在发抖,小腿和脚掌也刚从痉挛中缓过劲来,根本无力再“继续努力”了。他粗粗地急喘了两口气,哭红了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看向身旁鼓励自己的蒂莫西,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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