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心地爬上这张床,本来就不宽的床上躺了两个人,空间一下子挤满了。于是我仰躺着,让钟离趴在我的身上,他的脑袋埋在我的颈窝里,显得十分乖顺。
我的老二已经一柱擎天了,真想把它塞到钟离的批里,让他乖乖含着睡觉。但我又在内心唾弃自己,真是禽兽不如,说是要照顾人家,结果还不是当成了泄欲工具。
这样纠结着,我也开始半梦半醒地打起了瞌睡。直到身上的人有了动静,非常不知好歹地在我身上蹭来蹭去,我哼哼道:“别闹……”
然后我睁开眼,与钟离的眼睛四目相对。
“……啊,你醒了。”我干巴巴地说。
我指了指他的身后:“你的……尾巴?”
我发誓我什么都没做,他的尾巴是睡着睡着“嘭”的一下变出来的。
钟离面无表情地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翻了个身侧躺在床边上,抱着那只尾巴,脸埋在云朵一样蓬松的绒毛里,看起来不想与我说话。
我顿时生起恶劣的心思,伸手捋了一把肥嘟嘟的尾根。
“哈啊!”
他狠狠地抖了一下,转头瞪我,眼角湿漉漉的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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