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下包,脱下鞋子和防晒外套,光着脚把不大的房间绕了一圈。

        一室一厅一卫,不用三分钟就能走完,却一个月能花掉我和程海一半的薪水。

        我们工作待遇都不算差,只是在这严峻的环境里,生存成本的代价也高。

        从毕业找到第一份工作之后,这屋子算起来已经租了六年了。时间很久,久到如果没有每个月房东太太的温馨提醒,我能以为是在缴房贷。

        我一直梦想和程海有一间自己的房子,哪怕很小,那也是自己的家,我想在哪里钉钉子,想在哪里随便涂鸦,或是打造一间更衣室都不用经过同意。

        我也曾和程海讨论过未来蓝图,原以为不会有什么大反应,他却难得兴致B0B0拿出纸来,在上面画了以后要设计的格局,还不忘我想拥有的一个大yAn台,可以种满我喜欢的花草。

        事实上,这间房子也有一个yAn台,非常的小,只能够晒晒几件衣服,和塞下一台房东太太附赠的小型洗衣机。

        我不Si心,当初搬来的一个礼拜内就跑去了花市买了一盆小树。

        一开始程海是反对的,他觉得我记X差,如果忘记浇水,就害Si了树。

        他说,除了人类,有生命的东西他都不怎么喜欢,而且最怕的是放了感情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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