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像当年的不舍,有阿杰这样的朋友很幸运,我们也永远是朋友,只是曲终人散,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又也许,下次见面便是参加他与巴黎nV郎的结婚派对也说不定。

        我看着面前还有些剩的食物,默默地一口口吃完,接着喝一口水,擦擦嘴巴,拿出护唇膏来,熟稔地往嘴唇涂抹。

        好软。

        我依然记得程海在无人的楼梯间里,亲完我後是这麽说的。

        那是我的初吻。

        我问他什麽味道,他说是护唇膏的味道,有点怪。

        後来我换过许多牌子和味道,他嫌了多次,最後让我换回原本的那个。

        那是他的最Ai,也是我的。

        如今嘴唇依然是软的,味道也依旧,但护唇膏就算涂得再多,他都不愿再亲吻我了,甚至於上次接吻是什麽时候,我也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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