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于韩旺乎直白的下流,过于混乱的大脑勉强理解了那几句过火的意思,权衡之下,李汭灿不得不如韩旺乎所想那般停下徒劳的反抗——宛如一只被扼住喉咙的猫。对方终于因他的妥协露出了一个无比熟悉的可爱笑容,如果忽略以下内容,当做韩旺乎半夜对他一个搞笑的恶作剧该多好。

        可是韩旺乎亲吻他的锁骨、胸膛,将发硬的乳头舔入嘴中,顺着腹部的纹理留下吻痕,舌头打着圈地舔舐他的肚脐——即便如坠冰窟,敏感的身体还是违背自己的心情给出了最诚实的反应,在一次猝不及防的深喉时交代在了韩旺乎嘴中。

        李汭灿厌烦地闭上眼,用力咬住自己的手指,企图用疼痛盖过毒瘾般的快感。那处令他启齿不能的地方早已流水不止,瘙痒的空虚使射精不久的性器再次勃起。耳朵听见了轻笑声,好像嘲笑他的反应,反胃感更甚了。

        这一次韩旺乎没有再抚摸他的阴茎,而是分开因快感而鼓起的阴唇,有湿热的气息喷在那儿,李汭灿瞬间猜到了接下去会发生的事;他还没来得及躲开,敏感的器官就被炙热的口腔包裹住,烫得他抖了一下身体,不禁合拢膝盖却夹住了韩旺乎的头。

        「好难,受……」舌根像是生了锈迹,发出的声音嘶哑无比,李汭灿无助地紧闭双眼,泪水逸出眼眶,「……不行…。」

        韩旺乎没有听清李汭灿伴着呻吟的求饶,于是收起勾着阴蒂的舌头,将脸从李汭灿的下身抬起,问:「要对我说什么吗?汭灿呀~」

        仿佛抓到一线生机,李汭灿稳了稳情绪可怜兮兮地看向韩旺乎,呜咽道:「……旺乎哥、…拜托别做了……」

        如果停下来他还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回归正常生活。他可以对这些东西并不在意,他也不行被这些东西绊住前进的脚步,只是想要追逐那个人,努力并肩到一样的高度,而非眼下……不,不要。他想,他不明白为什么这样的事如此残忍地发生,毫无道理,甚至是恶劣、故意似的。

        「停下来你是要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对吧?哈哈,但是——

        「被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李汭灿你以后不会躲着我吗。」

        「不、不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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