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当说是不幸吗?要说真正不幸的人是没有朋友的家伙,但对友人说出这种话的两女一男果然也很过分吧?

        说笑归说笑,他并不感到恼怒。

        公孙策一向不是个悲观主义者。

        他总是对未来抱有不大不小的期待,对人生充满着不上不下的信心,以平静海面上的一块浮板般的态度度日。

        因此并不责怪三人没有嘘寒问暖,而是在他醒来时发出调笑的行径。

        与其相反,他很感激。

        这是只属于日常生活的闲聊与调侃,是令他能够安心享受人生的氛围。

        噩梦终究只是噩梦,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只剩下些许破碎的回忆,遗留在当事人的心中。

        他眯起眼睛,看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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