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今天,就今晚,早点结束我好回去睡觉。”

        “听上去您很疲劳。”

        “废话。两件事全挤在一天了,害我一大早就得临时上天去和皇帝扯淡。光是来回就耗了大半天的时间,连个午觉都没得睡!什么世道。”

        面具男骂骂咧咧地走了,时雨跟在身后,将他的抱怨一并当成了耳旁风。

        他走到室外,头戴面具的女子正等待着两人。

        面具女平伸双手,以单脚的足尖维持平衡,在花坛边一下下蹦着:“你也来打工吗。”

        “这位先生不像是想给我薪水的样子,叫做课外实践会更恰当吧。”

        “我应该有吧。说起来,我的时薪是怎么算的啊?”

        面具男没好气地吼道:“你跟老板顶嘴、踹老板的背、单独作战连个白痴都拿不下来,就这还好意思要薪水?!滚蛋滚蛋!”

        “好过分。”

        时雨怜一看着那张面具,突然联想到了友人赠与对方的外号,忍不住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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