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点点脱去西服。

        染血的外装落在地上,还剩下白色的内衬。小心地掀起衬衣,尽可能不让破碎的纤维黏上伤口。

        这是个痛苦的过程,身上伤口不时被带起,令他发出粗重的喘息。

        “……呼……”

        终于脱下了上衣。

        他摘下满是血污的白手套,注视着镜中的自己。

        裸露的身躯上尽是丑恶的疤痕,那是从久远时就存在的旧伤。他的躯体就如同平日隐藏的手部一样不忍直视,一样惨不忍睹。

        现在躯体上又新添了十数道刀伤,最为惨烈的一道自肩膀斩向腰肢,几乎要将整个躯干分为两截。所有的伤口均是仅破开皮肉而未伤及骨骼,与其说是他运气太好,倒不如说是斩人者的技术过于高超。

        只要付出代价,这点程度的伤一瞬间就能治好……

        然而,因此而支付的代价永远都不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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