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没到大和岛,急什么?你可以再给他们打个电话嘛,说拜托路上抓紧点,我等不及见女儿了。”

        “了解了。”时雨终一拿出手机。

        “你有明白我在开玩笑吗?”

        “现在明白了。”

        时雨亘弥揉着儿子的脑袋,长叹道:“白痴啊你。”

        他们亲密地走出卧室,就像真正的父子一样。

        同一时刻,苍穹之都。

        “姐妹们,我打算趁怜一昏迷的这段时间给他做植皮手术。”

        捧着冰咖啡的卡尔黛西亚·斯宾塞尔坐在自家沙发上如此宣称。

        时间是八点三十分,地点是卡尔黛西亚的公寓,被叫来开女子会的两位女性社团成员一左一右坐在礼帽女旁边,活像门前的护法。她们心情复杂地注视着客厅中央,顾不得对某人破天荒的发言给予回应。

        客厅中央放着一张滚轮单人床,床上躺着一位安静的美男子。他双手交叉在胸前,呼吸平稳,似乎是进入了深度的睡眠中。要只是这样的话也算可以接受,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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