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旦上了岁数,就会常常回忆起过去。忍者也是一样。

        嗒。醉眼拿起香车的棋子直走三步。他想起了自己教导弟子下将棋时的事情,那时粉碎还没有得到忍名,只取了个“吾郎”的名字叫着。

        “这是香车的棋子。只能向前,不能退后,是枪一样的棋子。”

        “怒怒怒!下棋有什么用!”

        “能让你维持冷静。心如止水,方能明察秋毫。”

        那是多少年前的事情,实际记不太清了。与他对弈的是淤秽,负责向新人们讲解的是狂火,刚学会识字的吾郎与其他孩子坐在下面。他块头实际过大了,要坐在最后一排。

        那应该是他们几人最后一次齐聚。再之后,狂火在激烈争吵后辞职了。淤秽与山崎大人谈了数次,未能成功说服,也就借着“养老退休”的名义离开了。过了几年三村说待不下去了,也离开了苇原城,最后一个老伙计也走了。

        “师傅,这可耻的一切是为了谁的利益。零岛的利益?还是武会·军锋的利益?!”

        “老友啊。肩膀上的职责,我已无法继续扛着了……我没有办法挺起胸膛在这里站着啊。”

        “醉眼=san,感谢您这么多年的照顾。我……苇原变得陌生……我不敢继续待下去了。”

        熟悉的老面孔们逐渐从生活中消失,新的面孔也在成长中变化。吾郎一天天成长,学会了将棋与茶道、习得了空手道、在忍军的大学拿到了文凭,成为了粉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