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津神大人不在了,时雨亘弥离世,零岛的骚乱暂时告一段落。”醉眼低头,“但是我清楚,那实际都是假象。因果的纠缠还远远没到尽头。”

        “整个时雨一族的悲剧,不是将时雨亘弥斩杀就能结束的。那是所有狂人共同造就的悲剧,愚昧的狂徒不仅有时雨亘弥,还有山崎、宗本院,还有当年的掌权者们……包括,我本人。”

        老人从腰间掏出一把短刀,以双手将其放在桌上。

        “我做的错事太多了。”老忍者肃穆地说,“那是再多醒悟与悔改也无法弥补的。请您斩下我的头颅,以作为这起因果的终末吧。”

        他退后两步,向着年轻人一跪到底,用额头触着地板。这是被称作土下座的姿势,放弃了一切抵抗与尊严,仅仅是任人宰割的态度。

        在零岛,再也没有比这更低的姿态了。

        时雨怜一接过短刀。刀锋无声地出鞘,雪亮的刀身如镜子一般,映照着复仇者淡漠的双眼。

        铮。

        听不到利刃斩入肉体的重音,只闻刀锋再度藏入鞘中的轻响。

        “请您起身吧,醉眼=san。”

        时雨怜一以双手捧着短刀,将其推回矮桌的另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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