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弈摇着手指,笑道:“剧团不要争意气的演员,只要他曾经演过的角色。”

        白色的鬼祟笑了数声,瞧着挚友木讷的表情,却又感到有些无趣了。他挥手令隐律主离开,自己再度埋头桉前。隐律主无言坐在沙发上,木然的眼中没有一丝属于人的情绪。

        叮铃铃!叮铃铃!

        联络用的心相武装在抽屉里震个不停,一声声响声如催命符般紧促。正翻文件的克来因找出两个耳塞,一边一个堵上,向老朋友发出无声的笑。盖乌斯将武装拿得远了些才接通通讯,另一头男人的吼声如雷火般震撼心神,让他不由得皱起眉头。

        “盖乌斯·奥提密斯,你必须给我一个解释!

        “没什么可解释的。”盖乌斯说,“我发觉异常后本着同盟的义务通知了你,仅此而已。”

        老男人的咆孝让他想起愤怒的狮子:“用你的鬼话去骗那些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吧!我要知道所有的内幕,我不允许再有此番低劣恶行在乌斯特斯发生!”

        “我只有一件事要说给你听。”盖乌斯面色如常,“在用未来、正义等借口安慰自己之前,先想想这个国家还有没有百年之后。”

        “你——”

        盖乌斯赶在下一轮质问到来前切断了通讯,将那十字架形状的设备收起。克来因吊儿郎当地躺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他将耳塞一拔:“老天,你真在乎乌斯特斯的百年之后吗?”

        “我不在乎。”盖乌斯重新处理起文件,“但他在乎。正如柏奥利只在乎她荒唐的梦想,金只看得到眼前的微薄利润,我们的盟友各自心怀鬼胎,他们支持我不过是因为我的行动最符合他们的利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