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与寂静王交流过数次之后,公孙策已对对方的行为模式有了充分的理解:当寂静王在修行时出现时,那不管她干了什么都意味着事儿大了;当寂静王在他刚睡醒或日常生活中出现时,那就表示对方只想单纯聊一聊不刺激她大概率没事。

        因此当起床后看见寂静王在睡袋边坐着时,公孙策的心中近乎毫无波澜,他只面无表情地说道:“早。”

        寂静王仍抱膝坐着,这似乎是她习惯的坐姿。她那燃着火星的黑发拂过公孙策的面庞,让他感觉一阵痒痒。

        “为什么拒绝我?”

        公孙策琢磨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这是在说上次修行的事。

        “我不想变成你那样,仅此而已。”他干脆利落地说,“在你的观念里你所做的是帮助,而在我看来那会让我发疯,让我不再是我。”

        “你是我的卷族。”寂静王不知道第多少次强调,“你应当追随我!”

        “小姐我真服了你了……”

        公孙策深深叹了口气。这种说不出来的无奈感就像是在和小孩子讲道理,无论你怎样引经据典据理力争对面也只会不停地来来回回复读那几句。归根到底双方的观念与认知就不在一个等级,他觉得寂静王在胡扯寂静王怕也觉得他在无理取闹,这能达成一致才是见了鬼了。

        公孙策尽力代入对方的角度思考,却也找不出个所以然来。她的执着究竟来自于何方?因为他是寂相的龙种?可时雨君和约翰也没整天被命运王唠叨个不停,这种没来由的单向认知到底……

        ——“你是寂相法使。你是我的卷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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