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好多,分你一个,你先别伤心了…”

        此刻,兄弟俩不像县领导,倒像俩孩子,工作、人情世故,让俩人身心千疮百孔,但他们俩没有随波逐流,仍然找乐子让自己看起来快乐一些。

        有人说,体制内最悲哀的是:抽取年轻人的快乐和梦想、拿走想要提拔、却没背景的人的尊严、送走一些人的底线,只留下最坚实的一份稳定和外人看起来所谓的体面。

        王成一度觉得这句话很有道理。所以他和叶浩一直在改变南红,一直在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儿。

        “哥,我这几天听有的学校说,如此严密的性教育下,仍然有不少初中生搞事情,这个工作我都不知道怎么开展下去了,这种风气一蔓延,会毁了很多孩子的,孩子不仅是民族的未来、还是家庭的未来,他们出事儿了,社会和家庭咋办?”王成皱起了眉头。

        “这事儿无解,除非把法律改了。我没当这个县委书记前,也不知道竟然出这么多事。当然,管不好也必须引起重视了,我觉得吧,严抓一番,让学校成立专门的校内巡逻队,我再让各派出所、巡防大队在放下学时间好好查查公厕等隐秘的地方,你说得对,小孩子没自控力,万一上瘾了,学个鬼;不仅如此,在同学群众炫耀一下,别的孩子肯定心痒痒,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王成听了叶浩的话,马上表示赞同。

        为什么多次提到这个问题,因为这种现象已经影响到了学生的学习情况了,群众不清楚,但王成有数据,他明白,不管承认不承认,这种过早的性行为已经影响到了基础教育全局。

        王成第二天立即召开了县政府工作会议,指出了这个老顽固、老大难的问题,并且按叶浩的指示把任务布置下去了。

        很遗憾的是,开完会当天下午放学,全县就抓到近十例;接连的一周,又在学校附近的公共厕所、树林、小旅馆、废弃房子内抓到几十例。而南红各大校内一周内抓获的,竟然有近百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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