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正常,北京的正厅级上下班还要自己开车,或者骑车上下班,地方的正厅级司机秘书保姆一应俱全,肯定在地方舒服啊,不少挂职干部在下头干了几年就不愿意回北京了。”聂欢也对这种现象表示赞同。

        “老弟,说说你吧,在南红县当县长也当了一年多了,有什么感受?”

        “就是压力大,有的时候感觉每时每刻都诚惶诚恐,手里一个字就可能关系到成千上万人的吃喝拉撒,不敢瞎搞…”王成如是说。

        “我老弟有责任心啊!是个好干部。最近有什么大动作嘛?”

        吴婧也看着王成。

        “我最近在弄养老院的事儿,我觉得以后的养老资源需求肯定会越来越多,毕竟老龄化逐步加速了嘛!现有的养老院条件太差了,根本不足以承受未来一段时间内的需求挤压。”

        吴婧插话了:“这个方向是对的,小成好好干,干出点南红特色、南红标杆来,到时候我请你来省里给常委们上课。”

        王成害羞地推辞。

        从吴婧家出来,聂欢谢绝了吴婧安排的车子,他上了王成的红旗。

        “走,去哪儿看看,就去南红县吧!”聂欢想了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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