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进门就说:“你今天那些话说到我心坎上去了,真的太棒了!常务今天纯粹是发病了!这种场合能讲这种话?我甚至怀疑他那个常务是不是充话费送的。”

        “我也觉得很惊讶,他有点反应过度了,这纯粹是在拿自己的政治名誉开玩笑。”

        王成也深表同意。

        朱朗和陶然的司机这时也进来了。看到俩人在聊天,也没问什么,安静地坐下来吃饭。

        “湖西动作这么大,出乎我的意料,但我说句话,师弟你别不爱听,湖西的主要干部,甚至可以先抓后审…主要是…”陶然没有继续说下去。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以前觉得,只要抓一批、“杀”一批,这些人就会老实,可是到最后才发现,只要有诱惑,就会有人源源不断地想要前赴后继地贪腐。欲望会懵逼害怕。”

        王成此刻眼神充满了无奈:“我不能把所有干部都抓了,但有些人不抓又不解气,我真的经常痛苦到失眠。不少干部已经没有自己的主见了,一切向钱和权看的干部是没有希望的。”

        朱朗这会插话了:“湖西已经被你整顿得蛮好了,现在湖西的干部不敢迟到早退、老百姓办事不敢踢皮球、也不敢乱作为了。作为一名旁观者来说,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你对得起湖西这几十万人民。”

        王成欣慰地看了一眼朱朗。

        陶然摇了摇头:“师弟…这句话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说…你…还是要注意安全呐,我可听说不少人要整你啊!我的办公室主任前段时间去参加一个饭局,饭局里的某位同志据说想把你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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