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琰下了马车,一路牵着凌夕向宴厅春熙阁走去。通往宴席的小路蜿蜒曲折,这时迎面而来一行繁复的仪仗,待看清来人,凌夕当即大骇,紧紧握住了刘琰的手。

        “昱王殿下,近来可好?”来人貌似较刘琰年长几岁,金装玉带,器宇轩昂。虽也是仪表堂堂,却目光凛然,睥睨万物。他身旁站着一华服nV子,似乎JiNg神不济,面上还敷了厚厚的脂粉。这二人正是梁顺王郑歇和他的新妇杨祯儿。

        “多谢梁顺王挂心,本王甚好。”刘琰面sE如常,客套道。

        此时梁顺王突然转向一旁的凌夕,浓眉轻挑道:“昱王妃好生面熟,是否与本王在哪里见过?”

        凌夕脚下一软,差点摔倒,好在刘琰伸手揽住了她的腰。想起那日的屈辱,凌夕不禁涌上一GU恨意,竟是憋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内人最近染疾,一直在家中静养不曾出府,怕是梁顺王认错了。”刘琰神sE淡淡,声音却极其冰冷。说罢,便揽着凌夕提步离去。

        梁顺王未置可否,只是沉Y着目送二人离去。

        “王爷别看了,昱王的nV人王爷是得不到的。”杨祯儿嗤笑一声,冷声道。

        郑歇转着拇指上的扳指,看向自己新娶的妻室,短短几天过后,她似乎不再是客栈那日只会哭泣求饶的任X大小姐,她收敛了自己泼辣跋扈的X子,整个人都Y郁沉稳了许多。

        “还疼吗?”郑歇问道。

        杨祯儿撇过头,想起早上用了半瓶的脂粉和朱砂才掩盖住嘴角的淤青和伤口,拼命强忍着泪水,颤声道:“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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