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渝紧张的心怦怦直跳,鼓起勇气走出办公室,看着怒气冲冲迎面而来的徐三野说:“徐所长,我毛长齐了。”

        “长齐了是吧,来来来,把裤子脱下来让我看看。”徐三野愣了愣,气极反笑。

        韩渝仰着头,紧盯着他不甘示弱:“洗澡时我可以脱,现在让我脱是侮辱我的人格!”

        “你才多大点人,还人格。走,我带你坐摩托车。”

        “我不坐,坐了你会把我送回局里。”

        徐三野没想到这个小屁孩居然不怕自己,决定来个先礼后兵,用尽可能温和的语气问:“咸鱼是吧,你爸怎么给你取这名字。”

        滨江是一个奇怪的地方,几乎每隔几十公里就是一种不同的口音,一个县的人听不懂另一个县的话,出了县就好像出了省。

        具体到陵海,一样有两种方言,但无论是北边人说的启陵话,还是南边人说的跟东海话差不多的沙地话,“咸”都念成“han”,并且是第四声。

        比如咸淡,就是韩淡。

        又比如韩渝,听上去跟咸鱼是一样的。

        因为这个,小时候没少被同学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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