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三野早想拥有一条属于自己的执法船,不禁松开韩渝的胳膊。

        韩渝生怕他不信,趁热打铁地说:“航运公司改制前有好几条拖轮,在陵海坏了可以拖到船舶修造厂修,在外面坏了都是我爸他们修。我每个寒暑假都上船,不知道帮我爸打过多少次下手。”

        “你只是看你爸修过,又不是真会。”

        “我刚开始报考的就是轮机专业,后来因为水运管理没人报,才被调剂去学水运管理的。学校领导知道这么调剂对我们不公平,考虑到我们水运管理班将来的就业,组织我们利用业余时间学习过轮机修理。”

        见不讲理的徐三野有些心动,韩渝祭出杀手锏:“我姐夫在滨江港做机修班长,他是八级钳工,吊机轮机什么都会修。”

        “你姐夫是八级工!”徐三野倍感意外。

        韩渝得意地说:“我姐夫一个月拿两百六十八,工资比他们科长都高。”

        船上的孩子会开船,徐三野相信。

        小咸鱼说有证,徐三野也相信。

        全滨江的船员都要去他们学校培训,他们这些正式学生近水楼台先得月,考个内河小船的什么适任证书很正常。

        况且他有个八级工的姐夫,倒是可以让他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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