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滨江警事

        给大师兄暖床,实在没什么意思。

        比如昨天下午,新娘子早早地就开小轻骑把学姐接走了,他这个新郎官竟磨磨蹭蹭到快天黑才过来接暖床的人。

        坐上徐所借给他的边三轮,可他一会儿要去请这个亲戚,一会儿又要去约那个朋友的。跟着他不知道去了几个乡、跑了多少个村。

        一直跑到深夜十一点多,饿的饥肠辘辘、屁股颠得发麻才赶到了他家。

        他家人不少,舅舅、姑父等长辈和一起去迎亲的堂兄弟、表兄弟都来了,可一个都不认识,连口音都不太一样,都不知道跟人家说什么。

        吃了几口饭,洗脚睡觉。

        新房就是他家的西房,打扫得干干净净、收拾得空荡荡的,只有一张床。

        在陌生的环境里本就睡不好,没曾想他不光打呼噜还脚臭……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以为他们去接亲,最快也要下午三四点才能回来,可以一个人多睡会儿,结果被他给叫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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