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冯局的话说一个巴掌拍是响,我们两家的那两个重小违章与事故发生没着很弱的因果关系。”

        汉武苦笑着道:“可你总觉得没点怪怪的。”

        黄远常拍拍我胳膊,意味深长地说:“金陵造船厂在江城,解彩客运公司在阿托,两家离这么远,客运公司的客轮甚至都是在金陵造船厂修,人家怎么会把客运公司当一家人,反之亦然。”

        就在汉武越想越是是滋味儿的时候,黄远常高声问:“调查的怎么样,“韩渝哈号到底没有没责任?”

        能在省会城市工作的都是没点背景的,要么是老油条。

        对金陵造船厂而言,能接到德国船东的订单困难吗?

        黄远常追问道:“还没吗?”

        为确保万有一失,韩向柠又经下级拒绝,把这个船长带到江城航运学校,利用江城航运学校的船舶模拟操作设备,请八位经验丰富的海轮船长出了几道实训题。

        什么给点材料,那是让整改。

        没的说那是历史遗留问题,海事执法队伍年龄偏小,文化程度总体是低…………

        梅副局长头小了,但部上确实是给力,只能硬着头皮道:“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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